营地里还是三人出去时的模样,白家人分散在各个帐篷外生火烧水,调笑吵嚷的声音此起彼伏,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样。
单敏快步走至单家帐篷的区域,却未见玉娘的身影。
留在营地的另外两位姨母见她们神se紧张“怎么了?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
三姨摇了摇头,示意她去问单敏。
“姨母们快收拾东西,我去寻玉娘回来!这里太安静了,一定是有哪里不妥之处。要快!”
单敏放下帘子,转身迅速交待,随即便抬脚快步往白族长的帐篷赶去。
“娘!”看到玉娘就坐在白族长的身侧,单敏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娘,白爷爷,方才我在附近的林子里捡g柴,四周太安静了,丝毫没有活物的动静。此地如此诡异,不可久留!”
“噢?当真?”白族长笑着反问,侧耳往林子的方向细细听了听。
但营地的讲话声不断,若不仔细分辨,根本无法留意其中是否有虫蛇等活物的声音。
单敏皱了皱眉,一张小脸冷了下来“娘,走!”
她出声提醒便已是仁至义尽,至于白家的人信不信,由不得她来管。
玉娘知道自己这nv儿的脾气,虽然平时偷懒耍滑,但从不在正事上捣乱。
“小心为上。”她临走前再次提醒了一遍。
两人回到单家的区域时,几位姨母已经将单家的行囊收拾规整完毕。
单敏帮着把东西挂上驴子的间隙,才看到白二叔、白三叔和白月泽,往白族长帐篷的方向慢慢走去。
她讥笑着摇了摇头,借着朦胧的月光往山下望了望。
黑暗灰沉的山谷间,似乎隐约能瞧见一缕白雾缓缓腾起,正以r0u眼不可分辨的速度一点一点包裹住密林。
虽然视线并不清晰,但单敏还是艰难地分辨出了对面山势的气运似乎正一点一点被消散。
“有东西从山下漫上来了!往山顶走,快!”
单家帐篷的位置被特意保护在了白家的中间,所以她们收拾行囊的动作刺激大r0u!求珠珠~求推荐~
她低下身子,细软的舌尖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t1an,卷起酒珠g入唇内,花香、酒香、雄x香,香香醉人。
单敏t1an得专心,全然未曾留意到唇下男人的紧绷与颤栗。
t1an净了x前的酒珠,她又将壶嘴对准那处紫黑的yan物。酒ye刚一滴落,便又收了起来,然后再落下一滴。冰与火的一触即离,g得李重睿呼x1急促,脑中白蒙一片,虽未曾饮酒,却好似早已醉得一塌糊涂。
“呃”
柱身上的酒珠被灵巧的舌头t1an入唇内,单敏仍不满足,一手握住他的擎天巨物,将酒滴入马眼所在的小缝中,使其聚成一滴酒珠时,再轻轻一g,将其x1入嘴间。
随酒珠被一同x1入的,还有yan物颤栗下溢出的激动前jg。
折腾一番,单敏的酒意略略消散一些,才忆起自己最初的意图。
“背身!”
李重睿乖顺地趴伏在踏上,以为她是要鞭打自己。翘起的t0ngbu不可觉察地轻抖着,期待那熟悉的痛感落下。
在他看不到的身后,单敏嘴角g起一抹恶劣的笑意,眼底里满是兴奋和恶趣味。
趁他不注意,单敏一手掰开他的tr0u,一手拎着酒壶,将长颈壶嘴一举塞进他的gan菊内。
“唔!胡闹!”
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,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,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乖,听话~很舒服的。”
单敏轻声诱哄着,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,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。
李重睿蹙着眉,眼眸半眯,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,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。
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,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,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。
“啊!”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,语调婉转缠绵,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,想再听他叫出声来。
软鞭不似掸子,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,滋味绵长。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,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,淌进肠道里,满满胀胀,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。
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,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,随着每一鞭的落下,都跟着摇晃颤抖。
单敏g了g唇,故意嘲讽道:“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。”
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,向驾驭马匹一般,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。
李重睿紧咬着下颚,做了好几个深呼x1,才艰难站起身。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,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脑海里,撩得他几yu失态崩溃。
包间位于酒肆的三楼,窗下仍旧熙熙攘攘,门庭若市。拢上外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