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侯羡正欲继续圣上关于祭月细节的垂询,身形却蓦地僵住。
&esp;&esp;一只微凉而柔软的小手,带着颤意,正沿着他的小腿,缓缓向上游移。
&esp;&esp;指尖划过一寸寸紧绷,为他带来一阵阵战栗。
&esp;&esp;最终,她摸索着,触碰到腿间早已等候多时的灼烫。
&esp;&esp;侯羡声音陡然一滞,极轻地“唔”了一声,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接话:
&esp;&esp;“臣已命人连夜快马加鞭,最迟明晚便可入宫,陛下不必挂怀。”
&esp;&esp;他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,可紧握茶盏的指节,却泛着青白。
&esp;&esp;此刻,文俶的手正绕着那层薄薄丝绸,在龟首处画圈,掌心贴上,轻轻一握——
&esp;&esp;“呃!!。”
&esp;&esp;侯羡喉结像滚珠子般起伏,忍不住逸出了极轻一声,却又迅速,用另一句应答遮掩。
&esp;&esp;“祭月后……将于琼华楼设宴。”
&esp;&esp;“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,皆在邀列……臣已拟好名单,晚些……”
&esp;&esp;“呈送御览。”
&esp;&esp;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&esp;&esp;文俶听他这话,心中咒骂——装模作样,竟是如此滴水不漏。
&esp;&esp;明明那巨物在她掌心又胀硬了一圈,明明已被她撩拨得乱跳,腿根发颤。却还能如此云淡风轻,回圣上的话。
&esp;&esp;她不甘心,指尖一勾,裤衿松脱。
&esp;&esp;“啪”一声轻响,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分身猛地弹出,带着灼人的热意,几乎打在她唇上。
&esp;&esp;日光透过玄色衣摆漏进来,落在那棍上,映出一层暧昧的暖红。
&esp;&esp;粗长、狰狞、青筋盘绕,龟首怒张得发紫,顶端渗出的晶莹在暗处亮得晃眼。
&esp;&esp;想想从前……再看看眼前……
&esp;&esp;生机勃勃得近乎凶狠,热气蒸腾中带着浓烈麝香,将她整个笼罩。
&esp;&esp;猝不及防间,文俶呼吸骤乱,手指悬在半空,竟忘了下一步要做何。只剩胸口急促又剧烈地起伏,和腿间悄然泛起潮湿的躁动。
&esp;&esp;侯羡好似知她所想,调整了下坐姿,极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,方便文俶更进一步。
&esp;&esp;文俶此刻已是羞得要烧成灰烬,却依然倔强地仰起脖子,将那孽根压向自己湿热的唇畔,从顶端开始,一点一点舔入。
&esp;&esp;与此同时,主座之上,圣上的呼吸骤然一重,龙袍下摆猛地鼓起又塌下,像被什么狠狠吞了进去。
&esp;&esp;他闷哼一声,手指死死扣住扶手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&esp;&esp;“朕……朕以为……”
&esp;&esp;“琼华楼……嗯……甚好……”
&esp;&esp;另一边,文俶舌尖卷过铃口,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。
&esp;&esp;她忽将那龟首一口含住,喉咙收紧,狠狠一吸。
&esp;&esp;“嘶——”侯羡一声轻哼,复又恢复沉稳。
&esp;&esp;“臣……谢陛下。”
&esp;&esp;圣上却忽然仰头,喉结剧滚,一声极低的喟叹溢出,木椅“吱呀”一声,像被什么重物顶得后移半寸。
&esp;&esp;几乎同一时刻,侯羡腰眼一麻,精液猛地射出,尽数灌进文俶喉咙深处。她被呛得眼泪直流,却死死含着,不肯吐出一滴。
&esp;&esp;圣上那边,龙袍下摆剧烈起伏,他低喘一声,身子猛地一颤。
&esp;&esp;殿内静得可怕,只剩两道粗重的呼吸,一前一后,隔着一桌之遥。
&esp;&esp;谁都不曾开口。谁都装作什么都未发生。
&esp;&esp;此刻的侯羡,浑身肌肉紧绷如铁,精关初泄的余韵仍在四肢百骸里燃烧冲撞。
&esp;&esp;那股极乐来得如此汹涌又陌生,几乎要将他彻底击碎。
&esp;&esp;他下颌绷得死紧,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,搭在膝上的手血脉根根分明。
&esp;&esp;他恨不能立时掀翻这张碍事的书案,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妖精拖出来,压在案上狠狠贯穿,肏得她哭喊求饶,让她知道撩拨夜叉王的代价。
&esp;&esp;可他一动未动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