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意思啊。然后我就又开始认识她的圈层。宁筠祈是我比较感兴趣，地位家境也还顶尖的。但我不止和她。

&esp;&esp;后来。我就遇见了你、遇见了陈星艺。”

&esp;&esp;不算冗长的故事，但还是让姜秋听力竭了，可以说她从来没这么疲惫过，温穗已经跳脱她可以评判的范围不在五行之中了。

&esp;&esp;“够了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也许吧。”

&esp;&esp;温穗莞尔，眼眶却迅速泛起水光，两行泪毫无征兆地滚落，在下颌处摇摇欲坠。姜秋没有安慰她，没有安抚，没有触碰，连目光都吝于给予。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令人难堪，冰冷的恐慌顺着脊椎向上爬。

&esp;&esp;她想求对方不要嫌弃自己，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，

&esp;&esp;“那你现在知道你口的是个什么烂货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