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,点头。
“有没有针线,酒精,拿来我给你处理。”
江鹭便起身从茶几抽屉取出针线盒,回来递给他。
“脚支过来。”他拍拍腿。
她坐下,脚从拖鞋里退出来一半,又有些难为情地停下,“你告诉我怎么处理,我等下自己来不就好了。”
“前些天都是你给我换药,我也给你服务一回。”
她扭扭捏捏,宋魁便没等她许可便攥住她脚踝,抬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。从针线盒里抽出根针,取了一截棉线,但刚到穿针这环就卡壳了。针孔很小,他手指太粗,穿了几次都没穿过去,江鹭在旁看得着急,觉得他仿佛狗熊绣花似的,咕哝着从他手里接过来:“你笨死了,给我。”
“你家这个针也太细了。”他找借口给自己挽尊。
江鹭只试了一次就成功穿上,瞟他:“细吗?我怎么不觉得?还给我服务呢……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