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耳语:“太可爱,没忍住。”
“谁太可爱?怎么没有主语?”
“我的宝贝小傻鸟。”他蹭着她,唇捉住她耳垂轻轻含吮,“想贴在镜子上要你。”
被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里,在这样地方说这种荤话,江鹭羞窘无颜,想骂他责他,一阵热流却躁动着升起无法抵抗。腻腻歪歪与他黏了一阵子,毕竟还在试衣间,最后还是在事态升级前及时喊了停。
“好啦,我去给你换衣服了……”
他亲着她,依依不舍地松开手。
江鹭整整头发,用手冰一冰热得发烧的脸,掀开帘子出去。
曾经矜持保守的那个自己不知何时早已一去不再复返了,从未想过,她内心深处竟住着如此胆大热烈的灵魂,或者说,她的灵魂一直如此地热烈着,只是被名为矜持的外壳所束缚,一朝被他打碎,便自由肆意、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在激情中沉沦翻飞了。
第一次失控在他单位的停车场,第二次在休息室,上回则是在他车后座。现在更干脆在试衣间,与路人一帘之隔……下一次会在哪里?如果是在家,会不会一蹴而就地生米煮成熟饭?
试好衣服出来到收银台,江鹭要买单,宋魁拦着她不让: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不是都说好了吗?”
“我是同意你给我买,又不是同意你付钱。”
“你少咬文嚼字……我买当然我付钱!”
拗了半天没拗过她,宋魁只得任她付了。
大姨的礼物搞定,他的衣服也买了两大兜,宋魁心觉亏欠,一路上念叨非得给她也买点什么才行。

